阿洪剛從洗手間回來,連昨天的衣服都沒有換回來,但這已經是他們的常態,他埋怨似的說著:「你才知道,你知道你有多重,我可是一路扛著你回來,真是累死我了,早知道昨天就不該讓你喝酒的 。」
阿洪回到座位上時,一副快要累癱的樣子,他委屈似的說道:「這可不是我的錯,這你可不能怪我,我只有叫你喝一杯,是你自己不聽勸,偏偏要喝那麼多,我就算想阻止,也是無可奈何 。」
阿洪翻著報案記錄,這才想到昨天轄區派出所的電話,他就像是在督促似的說著:「對了,忘了和你講,聽說昨天又有新的受害者,已經失蹤將近二天,到現在都還沒有下落,所以你要加快速度了。」
小王第一個來時,就看到兩個前輩都在位子上,只不過衣服還是穿著昨天的,上面明顯還有油漬,他好奇似的提問著:「咦,前輩,你們沒有回家嗎?要不這麼早就來了,連衣服都是昨天的,你們是待在這裡一整晚了吧。」
阿洪用抓了抓明顯已經上了年紀的肚子,他笑臉迎人的說道:「還不都是他,不回家,偏偏就要待在局裡,我也是沒辦法,話說,你今天還真是早來,其他人都還沒到。」
鄭允看著瓶子中的白色物體,似乎已經看得入迷,他的目光就停留在上面,再也移不開了,神秘的白色物體,在空氣中似乎也看不出什麼來,透明的液體慢慢倒入水中,與之攪拌在一起,最後再加入抑制劑,差不多就已經完成,只是這些女孩可能到死都不會知道,自己是被什麼害死的,頂多只會體會到死前的痛苦,生不如死,彷彿就像身處在地獄一般的苦痛,將會深刻體會到。
鄭允走到其中一道門,打開時,露出恐怖的笑容來,並動怒似的說著:「好了,現在就輪到你們了,我的實驗終於大功告成,現在就先用你來做實驗,出來,快點。」
兩天前的女子正跪在地面,她的眼淚好似止不住般的流出,並求饒似的說著:「放過我吧,拜託你了,不如我向你磕頭,只要你可以放我走,更何況,我和你無冤無愁的,還是不要製造仇恨比較好。」
女子原本還好聲好氣的說著話,直到被拖在地上之時,她似乎被男子粗魯的動作給嚇到,到最後乾脆大聲哭喊著:「不,不要,你這樣會遭報應的,你知道嗎,殺人是要償命的,所以還是趁早想清楚,我們都放過自己,啊,我求求你了。」
女子知道如果現在硬碰硬也不太好,不如還是看時機再說比較好,她只能先假裝似的說著:「你不要亂來,把刀拿開,我們有話好好說,不要這樣,大不了我不亂動就是了。」
不如就趁現在吧,她趁著鄭允正在專心做自己的事情之時,偷偷的移動腳步,在地面上幾乎是放慢腳步,以致於都沒有出聲,就好像是無聲的一般,靜悄悄的模樣,全都是為了逃生的欲望,這股想法強烈到鄭允就在身後也沒有發現。

死亡前夕似乎是最令人恐懼的,在深不見底的黑暗中,不見天日的世界,死亡似乎也更近了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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