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是她根本就不在意這裡有什麼樣的傳聞,反正她來這裡也只是為了兒子,其實什麼的,她才不關心呢,不過就在鄭怡又在出神時,小美卻又忍不住想說話。
似乎又是想說什麼奇怪的事情,只不過鄭怡不是不想聽的樣子,因為這個叫小美的女子實在是很煩,總是想上前搭話,她和小美又不是很熟, 但又不想在這間公司被孤立,她可不想在這裡樹立敵人,所以隨便敷衍了事的樣子。
反正把那些話,當作耳邊風就可以了吧,也不需要太在意,小美的話,一句話中,就有四五個字以上是廢話了,光是與小美剛認識時,就已經知道。
就知道小美又要開始說了,而且說的還是這些荒謬的傳聞。
鄭怡反正是無所謂,又沒有做虧心事,何必要感到畏懼呢。
小美不說出來,好像會很難過的樣子,就像現在一直在騷擾著鄭怡。
鄭怡一向對這些怪力亂神的,根本就不相信,畢竟沒有遇到過。
死前似乎是帶著怨恨而死的,她與這兒的一個男人,曾經糾纏不清,還懷孕了。
聽說是富商的孩子,不過後來做了流產手術,大家都說是那個富商逼死她的,公司為了不得罪富商,而把這件事隱藏起來,你說這件事是不是很恐怖呢」
鄭怡的語氣很冷漠,就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。
小美說的多麼驚悚,就好像真的有其事,不過鄭怡依然還是不為所動。
鄭怡照了照櫃子上的鏡子,並沒有感到什麼不對勁,很顯然就是胡說八道。
小美一看就知道鄭怡並不信邪,反而更多是不在乎的樣子。
鄭怡踩著這可恨的恨天高,面無表情的走出休息室,很顯然這件事並沒有嚇到她。
小美看到休息室只剩下自己一人,頓時感到毛骨悚然,幾乎是跑著出去的。
酒保才一下子的功夫而已,就已經把酒瓶放在盤子,動作是快的嚇人。
鄭怡端著酒瓶一路越過滿滿的人群,來到最靠近舞廳的位置,這裡是人潮最多的地方。
一個晚上下來,鄭怡已經不知端了多少的酒瓶,數都數不清的數字,不過很累人就是,只能站著,而且一站就已經不知道是幾個鐘頭以後,穿著有十公分以上的黑色細高跟,腳是痛的不像話,都快要麻木到沒有知覺,還不能脫下鞋子,
而且最可悲的是那些男客人會動手動腳的,還會盯著女服務生們的屁股色瞇瞇的看著,看的正大光明,一副我就是老大,你又能奈我何的模樣。
小美似乎不能承受這種工作量,儼然就是一副快要累死的模樣。
鄭怡沒有時間喊累,畢竟是人做的工作,而且薪水又多,有什麼資格喊累。
就在這瞬間,經理又莫名的出現,幾乎是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面前。
小美想說嬉皮笑臉的,就可以蒙混過關,免得經理又要追究。
經理幾乎是近距離的站在員工的面前,這卻反而令鄭怡她們有巨大的壓力。
鄭怡代替小美搶先一步答話,就怕小美又說錯什麼話來。
經理神出鬼沒的,她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能知道員工的對話,現在卻又莫名的消失。
小美沒過多久又開始在說經理的壞話,還真的是一刻也不得閒。
鄭怡直接一屁股就坐在那像公園一般的椅子,她隨即就脫下高跟鞋來。
小美眼尖的就注意到鄭怡腳上的傷口,還小心的觸碰傷口。
鄭怡的傷口已經破皮流血,但還是忍著撐到下班為止。
小美遇到這種情況,卻不知該如何是好,也沒有隨身帶上ok繃。

傳說通常是謠言,卻也常造成不安與恐懼,尤其是在不乾淨的地方更是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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