獅子的化身《龐家》

晚上六點,在一間酒店裡頭,大廳到處是名人聚集的地方,這裡到處是商人,名流人士都會過來的。

有名男孩卻在這裡東張西望的,他的眼睛始終停留在電梯門口,就像是在等某個人一般,看起來非常急迫,總是在原地踏步,差不多也已經待了一個鐘頭以上。

新來的櫃臺人員看這情形不對,上前查看,她半蹲著身體,姿態放軟,用著柔柔的聲音說道:「小弟弟,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,是不是和父母走失,沒關係,姐姐帶你去找。」

男孩顯然只是嘆了一口氣,他大膽的拒絕,並用大人的口音說道:「不,我不是走失了,我只是在等人,姊姊去忙你的事情,不用來管我,也沒關係。」

正巧另一個高大的女子回到櫃臺時,正好看到新人莽撞的舉動,她不禁大聲的斥責道:「凱蒂,回來,你在幹什麼,那可是我們酒店最尊貴的客人,你怎麼能夠去打擾人家,他是龐家的二少爺,我們做下屬的,就不要管了,以免惹禍上身。」

女子心情低落的回到櫃臺,她睜著無辜的大眼睛,看起來楚楚可憐的模樣,頗為動人,她錯愕的說著:「可是我只是看那個孩子好像很無助,看起來很可憐的樣子,這樣也會有錯嗎?」

女子不禁好心的提醒著,她的語氣之中帶著謹慎的說道:「反正呢,你就不要多管閒事,你才剛來,還什麼都不懂,在這間酒店工作,最要不得的就是去管一些有的沒有的事情。」

凱蒂不情不願的回到櫃臺,她面上雖不說話,但心裡卻在想著:「好啦,我知道,就是多做少看,這個道理我又怎麼會不知道,還需要你再提醒嘛。」

男孩頗為成熟,而他臉上的俊朗更襯得他是一個帥氣的男子,此刻他正一臉傷腦筋的說著:「Tom,你最好快一點,不然外公大人會生氣的,你好了沒有,樓下的賓客可都是在等我們,不能再讓他們白白等下去。」

Tom此刻正在跟自己的肚子奮鬥,他臉上的汗大把大把流下,但卻也無法抹滅他帥氣的臉龐,他痛苦的說著:「不行,我現在不能從廁所出去,我肚子痛,好像是今天早上吃壞東西,不如還是你和二哥去吧,我今天就不去了。」

男孩似乎是打定主意,堅持要等著,他自顧自的坐到沙發上,掀開桌上的書說著:「那怎麼可以,外公說了,我們都得去見客,沒有人能例外,你也不要妄想可以逃過了一劫,大不了我們兩個等會一起被罵 。」

Tom痛苦的抓著門把,使盡的用力夾緊屁股,只不過還是沒有作用,他愁眉苦臉的說著:「真受不了你,我又不是很喜歡這種場合,幹嘛一定要拉我去,去了也只會給你們添亂。」

樓下這裡,一個怒氣沖沖的老人家正拄著拐杖,到了男孩這裡劈頭就是一陣亂罵的說著:「人呢,怎麼不見了,不是叫你看好他們兩個,你可是三個裡面最聽話的,才會把重擔交給你,現在馬上讓他們來這裡。」

男孩只是默默低下頭來,好似承認自己的錯誤,他毫不畏懼的看著老人家的眼睛,並說著:「是,真的很對不起,他們去拿袖扣,沒想到卻變成這樣,這都是我的錯,對不起,外公。」

外公的話語就有如像是命令,令人不能不忽視,他恨恨的說著:「現在馬上帶他們來,要不我們龐家的臉面可就丟大了,這事關家族的名譽,你們三個可千萬不要搞砸。」

外公走遠以後,又一個步伐不匆不忙的老婦人來到面前,她雖然已經滿頭白髮,但可以看出她年輕時,肯定也是一位有氣質的女人,她滿臉慈愛的笑著說:「你不要介意,你們的外公他也是著急,才會這麼說,千萬不要放在心上。」

男孩乖巧的點點頭,他也不反駁,只不過是順從的說著:「知道,我不會放在心裡,我知道他只是在說氣話,外婆,你還是去宴會吧,不然女主人不在可不太好。」

外婆修長而纖細的雙手,披著一件銀色的絲巾,正好遮住她稍顯裸露的身體,她輕輕的拍了拍孫子的肩膀,並說著:「小迪,那你等到他們,就趕快帶他們過來, 不然讓賓客說閒話也不是太好。」

16歲的男孩大步走在前面,看起來很急切,他還不時回頭催促著:「你快點,不要再慢慢來,這樣是要磨蹭到什麼時候,就算你不想去,也不要拖累我們兩個人,不要大家一起遭殃。」

Tom絲毫沒有介意,他只是慢悠悠的走著,就像是烏龜一般,他一副嘻皮笑臉的說道:「不要擔心,外公他也許會原諒我們,只要我去撒撒嬌的話,就絕對妥當,就包在我身上 。」

男孩站在大廳,看到其他兩個才終於鬆了口氣,他不禁惱怒的說著:「你們怎麼這麼慢,不是說只是去拿個東西,外公他很生氣,我們最好現在就去,這樣外公才會更快消氣。」

明顯最大的男孩子就在中間,三個人站在一起互相在抱怨著說:「還不都是Tom,他突然就說肚子痛,才會拖到現在,算了,還是等下再說,免得外公真的會抓狂。」

Tom緊張的手心都出汗,此刻站在通往宴會的大門前,他懼怕似的說著:「欸,你們說,那些賓客會喜歡我們嗎?他們不會很恐怖吧,我實在是不喜歡和那些人打交道。」

最大的男孩他一臉無所謂,還反而在淡漠似的說道:「放心,再恐怖也不會有外公恐怖,總比好過被外公責罰,你還是先閉上自己的嘴巴。」

獅子的化身《神秘人物》

李義東張西望似的看著這房裡的擺設,黑色的窗簾遮住了陽光,彷彿就像置身於真正的黑暗中,正當他還在好奇的看著這個房間時,坐在床上的女子卻開口。

女子坐在床邊,有意無意的盯著自己的指甲,她說著:「你應該就是李義吧,我在電話中說的,可都是真的,絕對能幫到你,反正你不是想要找到那個殺死警察的兇手,難道你就不想報仇嗎?」

李義看著眼前的女子,卻看不清她的模樣,他直白的說著:「我是想要報仇沒錯,可是如果我和你合作了,會有什麼好處,這個我可能還要再考慮一下。」

女子提出這誘人的條件,認定男子不會拒絕,特別愉快的說著:「我可以讓你成為組長,你甚至可以指揮組員,而且如果做的好的話 ,你還可以直接當上警察局長,這個提議你總不會拒絕吧。」

李義自顧自的就坐在離窗近的沙發,坐的卻是主位,暗紅色的沙發,把他襯的特別引人注目,他一派悠閒的說著:「想要我來當組長,自然是好,可是這應該是在有條件的前提下,不如還是先說說你的條件來,我好可以考慮考慮,是吧。」

女子的話說的已經很明白,無非就是叫警察來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,她就像是在炫耀,得意的說著:「我只要你可以為我們家效忠就好,不管是叫你做什麼,你都要答應,而且不能推遲,不過如果你不想要的話也可以,反正想要和我們家合作的人多的是,也不差你一個 。」

李義就像是發呆一般,他愣愣的盯著旁邊空蕩的位置,就像是在請教似的說著:「阿洪,你也聽到了吧,你說我該如何是好,我應該要為你報仇,可是我更不想去做一些令人不恥的壞,你說該怎麼辦呢。」

阿洪就像是憑空出現,他的身體是透明的,血的味道似乎還沒有散去,他指責似的說道:「可是你不是說想要為了我報仇,這可是你向我發誓的,難道你是想逃,你是害死我的兇手,所以你必須要答應。」

阿洪的話語就猶如一根刺一般,深深刺在李義的心裡,他苦惱的想著,是啊,阿洪是我害死的,我要負起責任,就算是為了他赴湯蹈火,也在所不惜,即使是要做什麼壞事,又算什麼。

管家輕輕的敲了門,他的手上已經多了個托盤,上面是精緻的茶杯,還有曲奇餅乾,他不緩不慢的說著:「大小姐,這是今天剛泡出來的玫瑰花茶,從外國進口的,您不如先喝一下。」

女子就像是顧慮有個陌生男子在場,她總不好現在就直接開吃,而且說實話她也不太喜歡在別人面前,她只是推辭的說著:「等等,不如還是等客人走了以後再說。」

這一刻,李義終於有了答案,他的神情似乎變得陰暗,就像是在對著空氣自問自答的說著:「我知道了,既然你這麼希望,我會照辦,畢竟這是我的錯。」

李義突如其來的妥協,很不真實,他就像是要在中間取一個平衡的天秤,他爽快的說道:「我答應了,不過你不會到時候又反悔,萬一你是不守信用的人,那麼我們之間的合作就會立即終止,只要雙方有一人違反的話,隨時都能終止,這個你可以同意吧。」

女子似乎是已經被說服,語氣如此冷淡的說道:「可以,這我同意,不過你可不能在我的背後搞什麼小動作,要不然你的下場可是會死的很慘的,記得了吧。」

李義首先站起身,他似乎是想就此告別,如此陰冷的笑著說道:「這我當然知道,我不會背叛你的,除非你先毀掉這個合作,那才有可能,所以最好雙方都可以長久的合作。」

女子還是依然坐在床邊,不肯起身,當然也看不到她真實的模樣,她大而宏亮的聲音,就像是在對著管家命令道:「老頭子,送客。」李義臨走時,還瞄了一眼,卻只能就此作罷。

李義在離開房子的那瞬間,卻突然笑了,只不過是是微笑來掩飾大笑,他從口袋中掏出了像筆一般的東西,那外觀看來只是一隻普通的黑色鋼筆,實際上筆蓋一掀開就是完整的錄音筆,只要切下按鈕就能錄下對話來,而且特別清楚。

他在心中暗自偷笑,這戶人家還真是疏忽,戒備也很鬆散,似乎都不顧慮外人鬼鬼祟祟的言行 ,算了,反正這可以當成保命符,萬一有什麼動作,以後也許還能做為保護自己的物證 ,他就這樣腳步輕盈的走向了走向了大馬路。

女子走出黑暗中,清晰的模樣此刻已經比剛剛還清楚,她白晰的臉蛋,就像是嬰兒一般光滑誘人,並且一臉納悶的想著:「奇怪,他還真容易就妥協,明明剛剛還一臉不情願,現在卻,這怎麼可能。」

老管家就站在一旁,靜靜的看著,他就像是知道大小姐的心思,在恰當的時機的說著:「大小姐,是不是需要我去調查一下,萬一他搞怪的話,也許還能預防一下。」

女子實際上也才只有13歲,但她看來卻已經很成熟,思想上也和一般的中學生不同,她冷冷一笑的說道:「不用了,有什麼事的話再說,反正諒他也不敢現在就撕破臉,畢竟他還需要靠我們幫助。」

老管家就像是知道一般,他看著大小姐的臉色,如此恭敬的說著:「好,那麼大小姐,如果沒有其他吩咐的話,那麼我就不打擾您了,有什麼事再叫我就好。」

女子揮了揮手 ,就像是在趕人出去一般,她隨手一揮的動作,對於管家來說已經成習慣,她淡淡的說道:「嗯,你去吧,有事情我會再叫你的。」

老管家彎下了已經不如以往的身體,他的腰部呈現90度的姿態,就像是在向人低頭,聲音不平不淡的說著:「是,那麼大小姐您休息吧。」

獅子的化身《改變的契機》

李義似乎有不想說出來的原因,重點是他不想說,也沒有人能逼他,他的神情似乎變的陰暗,不再像以前身上有著正氣,他頗有深意的說著「沒什麼,這件事你不要管了,反正我會負責找到兇手,給小綠一個交代

小王似乎感受到了不尋常的氣息,但是他也沒有明說,只是沉默的說著:「好,我知道了,我不會再過問。」兩人坐上的警車,在車上安靜的氛圍下漸漸駛離,但似乎也同時帶走了原本安逸而平靜的生活。

自從阿洪死了以後,李義變得更加陰晴不定,常常時不時就在亂發脾氣,像這次又是為了類似的案子與新人起了爭執,他用極具污辱性的字眼說著:「你是笨蛋吧,為什麼連做筆錄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,我不是教過你很多次了」

「可是前輩,這筆錄是證人自己親口說出來的,我只是照實記錄,這可不是我的問題,還有你怎麼能罵我笨蛋,你這樣是漸駛離,但似乎也同時帶走了原本安逸而平靜的生活。

自從阿洪死了以後,李義變得更加陰晴不定,常常時不時就在亂發脾氣,像這次又是為了類似的案子與新人起了爭執,他用極具污辱性的字眼說著:「你是笨蛋吧,為什麼連做筆錄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,我不是教過你很多次了。」

新來得的後輩還幹不到一個禮拜的時間,就已經被罵了十次以上,他這次是忍無可忍,理直氣壯的說著:「可是前輩,這筆錄是證人自己親口說出來的,我只是照實記錄,這可以不是我的問題,還有你怎麼能罵我笨蛋,你這樣是已經構成公然污辱罪,我是可以告你的。」

小王看不下去,他想出來當和事佬,只不過是說出了真心話:「好了,你們兩個不要再吵了,有話可以好好說,不要這樣,不然會破壞大家的感情。」

新來的後輩挺直了原本高大的身軀,就好像自己是對的,他氣不過的說:「不,前輩,我實在是無法再忍下去,他動不動就叫我笨蛋,不然就是白痴,再這麼下去,我會先被逼瘋的。」

李義氣的是已經火冒三丈,他賭氣似的說著:「行,那你千萬不要忍,你直接去告我,不要再忍,既然活的這麼痛苦的話,那你當初就不應該考警察,怎麼不去當廢物,筆錄隨便寫,以為就能蒙混過關,那你就錯了。」說完這句話,他直接就走出警察局。

只剩下其他人尷尬的留在了現場,就連小王也不知該怎麼辦,如果這種時候有振洪哥在就好,他會知道該怎麼樣,才能讓前輩消氣,只可惜人已經不在,剩下的只有痛苦的回憶。

李義在接下電話的那刻,就只有心煩 ,,他當下似乎是不耐煩的說著:「喂,是誰,說話啊,不說的話,我就要掛了,煩死了,心情已經這麼不好,還要接到這種惡作劇的電話。」

女子的聲音陰沉而又冷漠,她幾乎是沒有笑容的說著:「喂,你不是想抓到殺死那個警察的兇手,也許我可以幫你,只要你也可以來幫我的話,我是有能力可以找到一點線索。」

李義很訝異這通電話的到來,畢竟這件事當時是鬧的很大沒錯,但是沒有人知道真正的兇手是誰,他正滿頭問號的說道:「你是誰,怎麼會知道,難道你知道兇手是誰,快告訴我。」

女子就像是來通知一般,又像是在命令似的說著:「如果你想知道,那就現在來這裡見我,我會等候你的到來,就在雙連別墅而已,你只要現在搭上我為你準備的車子就好。」接著就很沒有禮貌的把電話掛掉,只留下一聲聲的嘟嘟嘟。

李義盯著已經掛掉的點,心中頓時感到憤恨不平,他不禁發牢騷的說著:「莫名其妙,我話都還沒有說完,就掛掉電話,這個人也太沒有禮貌了,要請人幫忙也不是這樣。」

沒想到突然就有一群黑衣人衝上前,似乎是要強行帶走李義,他們互相帶著墨鏡,只說了一句話:「大小姐,請你現在過去,所以抱歉了。」就架著他直接到了銀白色的轎車上面,頓時人已經消失在警局。

李義被帶到車子上時 ,早已經在大馬路上,他看著眼前這群凶神惡煞的男子不爽的抱怨著:「你們不能這樣,我還沒有說要同意,就強行擄人過來,這也太不尊重人了。」

坐在前面副駕駛座的男子突然開口,還一副振振有詞的樣子說著:「這句話還是請你和大小姐說吧,我們是遵照上面的命令在做事,沒辦法違反上頭的命令,如果對你失禮了,那麼只能請你諒解。」

來到郊外時,已經大約有四個鐘頭以上,沿路經過的不是樹林,就是一大片的草叢,沒有什麼人潮,看來人煙稀少的樣子,李義看著眼前的景象,不禁想說著:「就放我在這裡一個人,難道都不來接我,我又不知道人在哪裡。」

一群黑衣男子排成兩大隊,直線前進,轉眼間已經進入房子內,只留下一個領頭的還在對著李義說:「你在這裡等吧,等一會兒會有人來接你的。」

一個穿著管家制服的白髮老人就出現在車子開過的道路,他不急不徐的走著過來,用很溫和的聲音說著:「你是李先生是吧,請跟我來,我帶你進去見大小姐。」

李義是一路被強行帶來的,神情看來不是很高興,自然他講話也是帶著怒氣的說著:「是,我就是,她人呢,在哪裡,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可以講話。」

幾乎一進到這個家裡,李義就能感受到這個家的龐大,以及這個老先生在這個家的地位,沒有人無一不是在對管家說著:「先生好。」就像是一種尊敬一般,令人感到肅穆。

老先生只是點了點頭,並且嚴肅的說著:「嗯,你們好,好好打掃吧,千萬不要給大小姐抓到把柄,聽到了吧。」就像是一種象徵性的習慣,這裡的人似乎都很尊重這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老管家。

保鏢們站在門外,雖然看來很魁梧的樣子,但卻唯獨對面前的老管家恭敬的說著:「先生,你來了,大小姐就在裡面等候,您請進去吧。」

老管家依然是好脾氣的講著:「李先生,請吧,大小姐已經在裡面等你很久,請跟我進來。」他就走在前頭,黑皮鞋啪啪啪的聲音帶領著李義來到了紅色的沙發前。

獅子的化身《悔恨》

鄭允的恨似乎特別多,多到滿是對這個世界的怨恨,他絕情的說著:「算了,不用你來,這件事你就不要想了,不會有那麼一天,也許到你死的那天都不會住進來。」

鄭伯大力的拍著胸脯,就像是在自責般的說著:「你到現在還不能原諒我,我可以理解,可是你真的不能再繼續殺人了,你在天上的父母也會傷心的,就算你要怨恨我也可以,只要向我保證不再殺人。」

鄭允只是走出門外,他雖然聽到了,但卻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的答案,只不過是一味的逃避,他的手中拿著手電筒,在深夜的山林中遊蕩,就像是散心一般,對於自己來說,這只不過就是可以放鬆心情的方法,但也僅此於此而已。

老鄭知道自己的話,鄭允聽不進去,他也只能失望的說著:「唉,又不聽完我的話,就自己走了,每次都是這樣,算了,不如還是下次再說好了。」

告別市會場到處是莊嚴肅穆的氣氛,大家神情哀傷,就連李義也在哭著說:「對不起,是我的錯,要不是我讓小綠去引誘兇手的話,你也就不會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躺在這裡,我真的很後悔,當初為何沒有阻止。」

小綠在遺照的旁邊哭到腿都癱軟了,還是泣不成聲的樣子,她哽咽的說著:「你起來啊,不是說要和我結婚的,現在卻不遵守約定,你知道嗎,你是一個騙子。」

小王就站在小綠的旁邊,雖然他也一副很難過的樣子,無法接受這突如其來的惡耗,但還是堅強的安慰著:「小綠,不要哭了,要不然前輩會傷心的,這樣他會放心不下你的,還是讓他安心的走吧。」

會場上到處是傷心的氣息,大家無一不在進行這悲傷的告別,每一次只要一有同仁死亡,葬禮現場總是會有一堆排列整齊,穿著警察制服的人們,即使是不認識的陌生人也行,只要能讓會場有龐大莊嚴的氣勢就好。

李義似乎是已經下定決心,他在內心暗自與李義起誓,就像是一種承諾般的說著:「我向你保證,總有一天我一定會為你報仇,我會抓到那個兇手,讓他在你的墳前下跪,以求得原諒。」

看著阿洪安詳的面容就像是睡著了一般,但在李義看來,那卻像是慘死的徵兆,就像是死不暝目的象徵,令李義自己悔恨而又自責不已,就像是心裡的痛,可能永遠也無法解開。

小王看到李義就在門外的柱子旁,似乎心情也很不好,於是他上前關心的說道:「李哥,你怎麼一個人在這邊,不進去嗎,等一告別式就要結束了。」

李義似乎還是在自責,他始終無法走出悲傷,只是嘆了口氣的說著:「等等,等等我再進去,現在我還需要時間才能平復心情,你先自己進去吧,過會兒再說。」

葬禮會場似乎顯得格外哀凄,大家都在悲傷的氣氛中,這種氣氛卻也令人窒息到喘不過氣來,尤其是對於一個親眼見到朋友死去的人面前,更是如此,這種事情或許是太過殘忍了吧。

阿洪的排場似乎特別的龐大,大家一路送到門口,棺材漸漸運送到了門口,等一下就要放進墳墓中,今天是大家見到阿洪的最後一面,也是他在人世的最後時刻,要想再見到,那大概也是不可能。

在阿洪死去的沒多久,小綠緊接著也要離開,她就像是永遠也不會回來似的,她決絕的說著:「我要離開了,我決定去國外,反正留在這裡也只是徒增傷心,近期之內可能不會再回來,你們要好好保重。」

在機場,李義他們正在送別,就像是在面臨的場面,大家都顯得很沉重,只有李義冷冷的說著:「是嗎,你走了也好,可以趁這段時間忘掉他,反正他也希望你能過的幸福。」

小綠提著行李箱,站在登機口前面,這或許是最後一次見面,反正以後也不會再回來,她看著曾經一起共事的同仁笑著說:「我有空會打電話回來的,你們可不要太想我。」

李義看著銀色的手錶已經指向了早上7:00,離登機的時間也沒剩下多久,他急忙的催促著:「快走吧,你不是要登機了,不要再耽誤了,現在就走吧,免得等一下就真的趕不上班機。」

小綠看著來送別的人一一道著再見,在走之前,甚至還看了這個地方一眼,她不禁在內心流著淚,這個傷心地,她大概永遠也不會回來,她就像是在對自己說著:「對,我該走了,我真的該走了。」

其中跟小綠最好的女子似乎也來了,淚水在眼眶中打轉,她雖然捨不得,但還是依然祝福著:「你要記得聯絡我們,到了國外可千萬不要忘了我們,知道嗎,小綠,再見。」

小綠一走後,她的朋友氣憤的用手指著李義說出:「你還真是冷血欸,朋友的愛人都要走了,你竟然還不傷心,而且你應該要感到愧疚,如果不是你的話,鎮洪就不會死了,小綠就不會走,這一切都是你的錯。」

小王擋在李義的面前,就怕會起衝突,他神情悲憤似的說著:「世莉,不要再說了,這不是李哥的錯,也不是小綠的錯,要怪就也就只能怪那個可恨的兇手。」

李義說著說著,就往外頭走去,他反常似的竟沒有竟沒有否認,但這段話似乎卻頗有深意:「你們說的對,的確是我的錯,所以我更應該負起全部承認,放心好了,我一定會抓到兇手,不管用什麼手段都行。」

小王瞪了世莉一眼,似乎在警告她不要亂說話,接著就跟上李義的步伐,走在後頭,他假裝無意的問著:「李哥,你說這段話是什麼意思,我太好奇了,告訴我吧。」

獅子的化身《犧牲;得救》

李義憂心的放不下阿洪,他怕一離開,阿洪就撐不下去,他神情憂慮似的問著:「可是你怎麼辦,我不能丟下你一個人在這裡,你有辦法撐到救護車過來嗎?」

小綠撫著有點發痛的額頭,她蹲在愛人的面前,握著他已經逐漸冰涼的手,對著放不下心的李義說著:「你去追吧,我會好好照顧他的,快去,不要再拖拖拉拉了。」

李義果真按照著阿洪指的方向追去,他在巷子中跑呀跑的,終於才跟上男子的速度,兩人誰也不敢停下,鄭允為了逃命也真的是拼了,跑的滿頭大汗,氣喘吁吁的,還是沒有停下腳步。

李義拿著槍,卻遲遲沒有動手,或許是射程太遠的緣故,他只能在後邊不斷呼喊著:「站住,你再不站住,我就要開槍了,前面穿著黑外套的男子停下來。」

鄭允跑的是體力都快要耗盡,可是後面的警察卻黏的太緊,根本甩不掉,他不禁開始抱怨著:「拜託,傻子才會停下來,真是的,就不能不要再追了,這樣我要怎麼回去家裡。」

就在鄭允憂心的那瞬間,一雙手突然就這樣伸了出來,把他拉進了黑暗的巷子中,摀著嘴巴,讓他無法說話,深不可側的巷子中看不清那個人的面貌,這讓他更加緊張不安了起來。

李義明明已經跟在身後,只不過一個轉彎的距離,人就消失無蹤,彷彿就像是人間蒸發,他只能停在原地,他抓狂似的說道:「奇怪,跑去哪裡了,怎麼才一會兒的時間,就已經不見,真是傷腦筋。」


小綠哭的滿是淚水,眼睛都哭紅了,她還是在自責的說著:「對不起,都是我的錯,如果不是我的錯的話,你就不會中槍了,我以後不會再這樣,只要你可以沒事就好。」

阿洪就好像已經撐不下去,他的意識模糊不清,傷口血流止,全身冒冷汗的說著:「沒關係,這不是你的錯,只要你沒事就好,以後不要再這樣了,因為我可能沒辦法再保護你了。」

小綠似乎聽到救護車的鳴笛聲,但此時阿洪卻已經要閉上雙眼,她哭紅眼睛請求著:「你在說什麼,你看,救護車就快要到了,求求你,再撐一下就好,不要離開我。」

阿洪撐著虛弱的身軀,他挺著最後一口氣,就像是在交代遺言似的說道:「不行,我好累了,我撐不下去了,我以後沒法再陪你,即使你一個人也要好好生活,忘了我吧。」

小綠到最後是哭的泣不成聲,眼淚就像是崩潰般的決堤,幾乎滴在阿洪的衣袖,她沙啞的叫喊著:「不要,你不是要跟我結婚,那你就不能死,知道嗎,我說的話,你聽到了嗎。」

阿洪想要再說話時,似乎已經不行,只見他意識逐漸不清楚,他的話說著說著:「對不起,我…………。」就突然斷氣,閉上眼,就像是已經永遠的睡去 ,再也不會醒來 。

回應小綠的似乎就只有沉默,在無盡的沉默當中,她的哭聲怎麼樣也止不住,眼淚不停的掉落,可惜卻已經喚不回愛人的生命,聲音彷彿只停留在這一刻,可是人卻已經逝去。

黑暗中,等到警察走遠時,鄭允這才敢開口,他就好像是用質問似的語氣問著:「你是誰,為何要救我,快說,要不然刀就會直接砍你的脖子。」

冰冰涼涼的觸感抵著脖子,有一股渾身令人發麻的感覺,但鄭伯還是以冷靜的語氣說著:「是我日,鄭伯,你不認識了,小允,真是好久不見,沒想到你竟變成了這樣。」

鄭允一聽到鄭伯的聲音,非但沒有感激,反而語氣當中還帶有責怪的說著:「你怎麼又來了,不是叫你不要再來了,難道不知道,你走吧,我已經沒事了。」他走到巷子口,兩人要往來時的路,原路回去。

鄭伯的話語之中似乎是真心的,他跟在鄭允的身後一直勸著:「不,你去自首吧 ,這樣罪刑會比較輕,你已經殺了人就要去求得原諒,不要再繼續做壞事,也許你出來以後,還能重新做人也不一定,只要表現良好的話。」

鄭允說的話之中有很多悔恨,但同時也有很多的苦痛,他雲淡風輕的說著:「來不及了,就算我現在去自首也已經沒用,我殺了太多人,手上早已沾滿了鮮血,就算現在去了警察局,也不知要關到何年何月才能出來,而且你憑什麼現在才來管我,你不是在工廠拋棄我了。」

鄭伯似乎是想要用愛來感化,希望鄭允能真正悔悟,他憂傷的看向鄭允,並說著:「那我住在這裡,陪你一起住,我放心不下你,而且我還可以帶女兒也一起過來,她不會介意的。」

獅子的化身《算計》

夜晚臨近,此刻正是最接近月亮的時刻,在這短時間內似乎也是最容易發生意外的日子,黑暗終於來臨,而死亡也將步步逼近,鄭允正跟在小綠的背後,準備找一個好時機下手,只要到了暗巷,就能夠有可以下手的機會。

阿洪接到電話時,已經是深夜,他就站在巷子口,他笑臉迎迎的說道:「喂,李義,你找我有什麼事情,而且你的語氣聽起來好像很緊張的樣子,不要急,慢慢說。」

李義雖然就站在大馬路邊,但卻連一台計程車都招不到,於是他只能向阿洪坦白說道:「不好了,小綠她好像要做傻事,你最好現在就回去,她很有可能已經被兇手盯上了,我現在也在路上,馬上就去和你會合。」

阿洪似乎生氣了,他氣到全身發抖,並著急的掛掉電話:「你在說什麼,你這個混蛋,怎麼能現在才說,小綠,你等等我,我馬上就來了,再等我一下就好。」

他一次次的撥打愛人的電話,但每次都是語音信箱,狂奔在街頭,就像是在搶著與時間賽跑一般,即使是跑累了,也不敢停下,此刻只是10分鐘的距離,對他來說卻有如半個小時的時間。

小綠手中緊抓著雨傘,正與鄭允對峙著,說不畏懼是騙人的,但她還是平靜的說著:「我跟你講,不要過來,我可是有武器的,而且只要我大聲一喊,鄰居們都會出來,到時候你就完了。」

鄭允對女子威脅似的話語,無動於衷,他反而挑釁似說著:「行,你叫吧,反正沒有人會出來的,誰會願意賭上自己的性命來救你,他們都不會想惹麻煩,不如還是你自己放下武器吧。」

小綠握緊雨傘的把手,她似乎是做好了準備,直接就往鄭允這邊衝了過來,正想要一棍棒打在男子的頭上,鄭允卻似乎發現了,他只是笑了笑,就把雨傘握在手中,並且發出嘖嘖嘖的聲音,似乎是在感嘆著女子的不自量力。

小綠不甘示弱,接著又一腳踢向了男生最脆弱的部位,只不過又被擋住,鄭允一把抓起女子的腳,直接往地上一摔,叩一聲,小綠似乎就這樣暈厥。

鄭允隨即上前,手往女子的臉上靠近,似乎是要查探有沒有鼻息,還能不能夠呼吸,很顯然就只是暫時暈眩,等下應該就會醒來,他這才放心的從手提袋中拿出一個黑色的布袋,準備要套在女子的臉上,只不過天似乎不如人願,就在鄭允放鬆的那一刻,危險似乎已經悄悄降臨在了身邊,說遲時那時快,急促的腳步聲就這樣來到了暗巷邊。

阿洪一看到男子詭異的動作,就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兇手,他從口袋中掏出了手槍,似乎是要威嚇這個歹徒,並且戒備似的說著:「你在幹什麼,不要碰她,還有把手舉起來,不要想反抗,我可是警察。」
鄭允似乎是嚇到了,他果真轉過身體來,還舉起雙手,似是表示投降,並且小心的說著:「好,我轉過來就是,你千萬不要開槍,我們有話,好吧。」

阿洪不敢有絲毫鬆懈,他雙手緊握著槍,似乎是還無法相信,大聲喝斥的說道:「好,那你趴到牆壁上面,快點,千萬不要搞什麼小動作,如果敢亂來,我可是會開槍的。」

鄭允乖乖走到牆壁邊,他的雙手就放在上面,但眼神卻逐漸開始有了一股奇怪的詭異感,似是準備逃走的想法,他的眼神隨著警察走到女子的身邊,眼球不停的轉動,似乎是已經有了新的動作。
就在阿洪放下槍的那刻,事情已經有了新的變化,他緊張的搖著愛人的身體,一聲聲的呼喊著:「小綠,小綠,你醒醒,你不要嚇我,快點醒醒啊。」

鄭允一看時機到了,就很快的搶過地面的槍,並且扣下扳機,他抵著警察的額頭說道:「不要動,現在你把手放在頭上,走去牆壁那邊,要不然我就殺掉這個女人。」

阿洪假裝順從的走到牆壁的那時,就在那瞬間,趁著歹徒抓著槍的時候,一把抓了過來,似乎是想把主導權搶回自己的手中,他強迫似的說道:「把槍給我,快點,要不然的話我會以現行犯的罪名把你逮捕。」

鄭允不肯放手,一旦放手就是自己進監獄的時候,他當然說什麼也不願意,只能以口頭警告著:「你幹嘛,放手,不要亂來,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你的性命。」

兩人就這樣互不禮讓著,爭執著,毫不退讓著,似乎是要分出個高下,才肯罷手,就在阿洪搶奪的那時,似乎擦槍走火了,砰一聲,槍已經響起,子彈已經射出了,血腥味似乎也跟著出來。

阿洪不禁撫著已經染紅的腰側的那塊肉,但他還是堅守著身為警察的職務,死命抓住男子的腳踝,還在堅持說著:「你,你站住,不要走,站住。」

鄭允看到突然的意外,似乎也慌了手腳,他現在只想逃跑,跑的愈遠愈好,他用力的扒開警察的手,顫抖似的說著:「不關我的事,,是你自己的問題,這是你的錯,你快放手,放手啊。」

阿洪撐著虛弱的身體,但依然還是抵不過男子奮力的抵抗,終於在鄭允掰開手指的那一刻,致使逃走,雖然他想站起來,起身去追 ,無奈迫於身體的緣故,孱弱的身體已經無法再支撐。

李義趕到現場,似乎一切都已經來不及,他發現阿洪時,已經渾身是血的倒在地上,他焦急的叫著:「阿洪,你怎麼樣了,我先送你去醫院吧,你受傷太嚴重了,我們走。」

阿洪身體虛弱的,似乎已經堅持不住,但他的腦袋中還是只有抓到兇手,他向左邊的方向指著:「不行,不要管我了,你先去抓他吧,要不然兇手逃走,就不好,到時候會有更多的受害者,快點,他往那邊逃了。」

獅子的化身《徵兆》

小魚看著眼前的臉盆,明明從肉眼上來看就是普通的液體,但為何會使人致死,但坦白來說,她也沒想那麼多,只是冷漠的說著:「我自己來吧,我不喜歡別人碰到我,尤其是你,反正你應該不介意 。」

鄭允似乎往後退了幾步,但他還是不敢疏忽大意,眼睛依然盯著女子而看,只是雙手放在桌子兩邊,並且說著:「ok,我不碰你就是了。」

小魚吸了一口氣,似乎是在對著世界做最後的告別,她想著以後可能就再也見不到爸媽了,但她並沒有哭,反正人都會死,只不過是早死晚死的問題。

她鼓起勇氣進入臉盆的那刻,外面的聲音彷彿已經聽不到,臉上只有刺痛的感覺,甚至還癢癢的,就像是上千隻的蜜蜂爬在上頭一般的痛楚,這是現在最真實的感受,就好像快要無法呼吸,但小魚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,她早在進入水裡的那一刻,把幾根手指放入水裡面,動作小到就連鄭允也沒有注意到。

聽說屍體上如果沾上奇怪的東西,是會在骨頭上顯示出來的,小魚照著書本上的內容照做,不一會兒,她也跟著另一名女子一起斷氣了。

兩名女子的屍體就這樣被埋到山林中,埋的特別深,至少也有好幾公尺深的距離,光是一年下來,就已經殺了十一多名的年輕女子,可是警方到了現在依然沒有什麼有效的作為。

這天警局內,又在討論半個月前發生的案子,依然是無法知道凶手是誰,即使有再多的警察好像也沒有用,案子還是依然在發生,而且是持續發生著,人們依然每天生活在恐懼的陰霾當中。

可是就在三天前的案件似乎有了新的線索,新的屍體就在暗巷中發現,警方在案發現場似乎找到了腳印,鞋碼的尺寸為四十一,但是腳印似乎不是太明顯,而且還有點模糊,就像是兇手不小心留下來的,這個證據成為了警方查案有了重大突破的進展。

白色的黑板上貼著那些受害女子的模樣,在會議室內,大家面對面坐在一起,正商量著,小王舉手,他質疑著:「李哥,我有一個問題,你說兇手有可能是專挑弱小的女子下手,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些女子的平均身高都在170以上,那兇手的身高起碼也要有180以上。」

李義顯然聽不進別人的意見,他似乎自認為自己的意見是正確的,並且頗有自信的說道:「你說的沒錯,可是你要想著萬一他是一個只有170以上的人,也是可以從背後偷襲那些女子的,況且現場留下了腳印之類的證據,難道這樣還不夠明顯。」

會議結束後,小王明顯在盯著桌子上一列的照片,這具屍體的照片似乎上面沒有心形符號的特徵,就連潑在臉上的液體也沒有稀釋過,他正納悶的說著:「真奇怪,犯案手法明顯不同,就連身高也都不一樣,兇手就不是同一個,這顯然只是模仿犯,為何李哥卻認定這是連續殺人案啊。」

此時,阿洪從背後出現,他如往常拍了拍小王的肩膀,並且也認同著:「小王,你不要介意,李義這個人就是這樣,他不會聽別人的話,他只相信自己親眼找到的證據,雖然我也和你的想法相同。」

一個女子就站在頂樓,兩人似乎正在進行著,不為人知的秘密,女子請求似的說著:「你也知道,我想幫他,就讓我參與吧,我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,拜託你了,李義。」

李義不願意讓其他無辜的人捲入,他不同意的說道:「可是你是阿洪的女朋友,萬一發生什麼事的話,我很難向他交待,我看還是算了吧,再另外想辦法好了。」

女子似乎很堅持,她的眼神中很堅定,絲毫沒有動搖,她不讓步的說道:「不行,當時可是你自己提議的,現在怎麼能反悔,如果不讓我來做的話,那行,我自己做,不需要你的同意。」

李義是擔心會出什麼差錯,他是想盡要說服,並且勸道:「小綠,你不能這樣,阿洪如果知道的話,他會生氣的,而且太危險了,我們還是再想其他的方法。」

兩人雖然回到各自的崗位,但李義心中總是隱隱感到不安,他知道小綠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妥協的人,看樣子要在小綠做傻事之前,就先抓到兇手,李義在心中暗自對自己起誓,但是他萬萬沒想到這個決定將會讓自己一生都後悔著。

小王的手就壓在男子的肩膀,他對著辦公室內唯一一個並不忙的李義說著:「前輩,這個男人在外面鬼鬼祟祟,他說是要來自首的,好像是半個月前的案子,於是我就把他抓進來了。」

李義看著眼前正畏懼著的男子,四肢短小,身高也不是很高 ,一看就不是能殺害比自己高的女子,「你說你是兇手,那之前為何都不來,等到過了三天才要來,這未免也太說不過去了。」

男子的眼神此刻之中,似乎充滿了真誠,他毫不猶豫的說著:「我是被人威脅的,他說如果我不去自首的話,他就要把我性騷擾的事情公之於眾,所以我才會來,但我只有殺一個而已,這是真的,我可以保證。」

李義不是很相信男子的自白,相反的更相信自己看到的證據,他確定的說著:「哦,可是在現場看到的就只有你,嫌疑人也就只有你,不如還是一起承認了吧,這樣罪行也會比較輕。」

小王匆匆忙忙的跑到李義的面前,他的手中是一年前那名無臉女屍上面的化學成分,他震驚的說著:「前輩,你要不要看一下這個,化檢報告已經出來了,可是上面卻有防腐劑和酒精的成分,甚至還有化妝品才有的香料,你最好還是先看一下。」

李義似乎這才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,他看著上面的化學成分,突然感到恐慌,他最後不禁罵出了:「拿來我看看,這怎麼會,難道是我判斷錯誤了嗎 ,這麼說兇手到現在,shit。」

李義幾乎是狂奔在二樓的走廊上,等到他到人事單位時,人早已不在位子上,他氣喘吁吁的詢問著:「小綠,小綠人呢,怎麼不在了,她去哪裡了?」

兇手來到警局時,早已經是下班時間過後,李義根本來不及通知,他到著其他同事回答著:「她30分鐘前就已經下班了,還穿著一件有心形符號的碎花裙,怎麼了嗎。」

獅子的化身《神奇的魔術》

鄭允一把抓起女子,簡直就像是在抓小雞,他很快又把女子帶回桌子邊,他捲起袖子來說道:「幹嘛,想去哪裡,不會是想逃走吧,你以為你逃的出我的手掌心 ,看來是時候該給你吃點苦頭了。」

女子似乎感覺到了鄭允那危險的眼神,她想逃,無奈身體卻被抓住,是動彈不得,她幾乎是下意識抗拒的說著:「你想幹嘛,你不要亂來,我跟你講。」

鄭允說著說著就開始拳打腳踢,但他似乎避開了女子的臉,只打身體的其他部位,幾乎留下痕跡,並殘忍的笑道:「如果不給你一點教訓,你又怎麼會聽話,看樣子是我對你太好了,你才會不知死活,痛吧 ,所以說幹嘛要自己找罪受 。」
女子痛到是幾乎說不出話,她強撐著已經毫無一處安好的身體,只能勉強擠出一句話來,並且非常虛弱的說道:「你…………………你死後一定會下地獄,我會生生世世都詛咒你。」

鄭允一副毫無悔過的態度,他慢悠悠的又再次換上手套,啪啪啪的聲音與手套正服貼著,那似乎是暗示死亡的前奏,他面無表情的說道:「行,反正那是以後的事情,你還是等死後再來恨我,而且我只在乎現在,從不關心以後。」

女子似乎是不再說話,她的表情面如死灰,就像是已經心死了,沒有希望一般,在地上彷彿已經是一具屍體,就像是等待死亡降臨一樣,連逃跑的希望都已經不存在,只有死亡才是她的救贖。

鄭允抓著女子的頭,,直接就往桌子上一按,大力到女子連掙扎都無法,他自以為是的說著:「你放心,這不會很痛的,只是一下子,你就能解脫了,很快你就能從這痛苦的人世間消失,不會有痛苦,頂多只有快樂。」

女子只是睜大雙眼,似乎是在進行無力的求救,她的眼神之中滿是無助,那是對於生命的無可奈何,她的眼神彷彿在訴說著:「這個神經病,也許我就要死在這裡,如果我死了,爸媽大概也不會發現我的屍體,這樣也好。」

鄭允望著上面,他彷彿就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的說著:「媽媽,你看到了嗎 ,這世界上有很多女人和你一樣可憐,她們都是一個人,就好像是被拋棄的存在,而現在我解救了她們,你也會替我高興的吧。」

女子直接就被按在了臉盆當中,那白色的液體馬上就侵入了皮膚,水灌入了鼻子,但她只能拼命掙扎,帶著痛苦的尖叫聲,她用尖銳的聲音叫著:「啊,救命,救命啊~我的臉好痛,你這個混蛋,你會遭報應的,啊……………。」

長時間下來,似乎已經聽不到了尖叫聲,女子的手已經垂了下來,似乎沒有了呼吸與心跳,她的臉就這樣泡在水中,可是人卻已經無力回天,鄭允把女子從水中撈起來時,臉皮卻已經不在了,就像是沒有眼鼻嘴,臉上的五官已經莫名消失。
女子的臉皮已經完整的浮在水中,她的眼耳鼻完好如初,就連睜大眼睛時,痛苦的神情也一併記錄,鄭允小心的用夾子夾出,就怕會傷到臉皮,這臉皮就像是自己的寶物一般的呵護,就怕摔碎似的,他匆匆拿著一張臉皮到達一旁的角落,大型的冰櫃,就這樣呈現在面前,大約比一個八頭身的成人,還要高個幾公分左右,但這已經算是最高的長度,幾乎是可以放下十幾張臉皮的大小。
鄭允彷彿就像是看到忘我似的,冰櫃雖然開著,但他卻始終挪不開腳步,只是在感嘆著這美麗的成果,他似乎是在讚嘆著:「終於完成了,我研究了半個月下來的,終於有了成果,看看它,這真是美呆了。」

女子的尖叫聲不斷在耳邊回盪,小魚縮著身體,抖到是不敢抬頭,她只能回想著剛剛的哀嚎著,那就像是魔音傳腦,時時刻刻侵蝕著腦袋,她摀住耳朵,似乎是在抗拒般的說著:「啊…………啊…………啊。」

雖然說小魚看不到外頭的情景,但似乎可以感受到另一個女子痛苦的哀嚎聲,那是最真實的聲音,小魚害怕下一個就輪到自己,她幾乎是擔心受怕好幾個小時,她不斷望著牆壁的深處,就怕真的要步入死亡,時間似乎愈來愈慢的樣子,又好像也離死亡愈來愈接近,她當下真的是無法冷靜,雖說遇到危險要冷靜,但是當真的遇到時,誰還會冷靜的下來呢,難道不是這樣嗎。

鄭允又一次打開了門,這次他事先警告著,就怕這個女子又會亂來,乾脆就先以口頭威脅著:「出來吧,下一個就換你了,不要再浪費我的時間了,你應該知道逃走的下場會是什麼吧,所以我勸你不要輕舉妄動。」

小魚雖然有點畏懼,但她還是強迫自己鎮定下來,就怕激怒了對方,自己也不好過,她小步小步的走出去,但顯然還是有點不安,她睜大靈動的雙眼說著:「我知道,我不會那麼笨的。 」

小魚心裡似乎有不同的想法,她一步步走到桌子邊,既然不能逃走,那麼至少要留下證據來,只有這樣爸媽才能知道我的死因,即使是死也要死的甘心,她的內心似乎正這麼想著。

獅子的化身《死亡前夕》

李義清醒時,已經是天剛亮的時候,現在已經回到警局,就睡上離門口最近的沙發,他揉著略顯昏沉的腦袋說著:「咦,我怎麼睡在這裡了,現在幾點了,天啊,我竟然睡到早上,完了,案子還沒處理好。」

阿洪剛從洗手間回來,連昨天的衣服都沒有換回來,但這已經是他們的常態,他埋怨似的說著:「你才知道,你知道你有多重,我可是一路扛著你回來,真是累死我了,早知道昨天就不該讓你喝酒的 。」

李義抱持著不確定的想法,一方面卻又在責怪著,他抱怨似的對著面前的人說著:「那我昨天沒有在他們面前發酒瘋吧,所以說幹嘛要逼我喝酒,現在呢,工作進度也落後,看樣子今天不能再喝了。」

阿洪回到座位上時,一副快要累癱的樣子,他委屈似的說道:「這可不是我的錯,這你可不能怪我,我只有叫你喝一杯,是你自己不聽勸,偏偏要喝那麼多,我就算想阻止,也是無可奈何 。」

李義撫著還是有點暈的額頭,似乎是想要舒緩頭痛,他爬起身時,已經是五分鐘過後,他自言自語似的說著:「真的,那好,我該起來工作,案子到現在都還沒有進展,這樣可不行。」

阿洪翻著報案記錄,這才想到昨天轄區派出所的電話,他就像是在督促似的說著:「對了,忘了和你講,聽說昨天又有新的受害者,已經失蹤將近二天,到現在都還沒有下落,所以你要加快速度了。」


小王第一個來時,就看到兩個前輩都在位子上,只不過衣服還是穿著昨天的,上面明顯還有油漬,他好奇似的提問著:「咦,前輩,你們沒有回家嗎?要不這麼早就來了,連衣服都是昨天的,你們是待在這裡一整晚了吧。」

阿洪用抓了抓明顯已經上了年紀的肚子,他笑臉迎人的說道:「還不都是他,不回家,偏偏就要待在局裡,我也是沒辦法,話說,你今天還真是早來,其他人都還沒到。」

刺鼻的氣味似乎愈來愈大,也愈來愈刺激,經過沸騰以後,實驗終於有了新的進展,一遍就足以完成,鄭允正穿著白色大掛,甚至是戴上護目鏡,就好像是一個真正的科學家,他聽著抒情的音樂,愉快的在桌子上,用手數著旋律,打著節拍,就像是一首慢節奏的歌曲正在吸引著他的目光,隨著歌曲漸漸進入尾聲,實驗即將也要完成,彷彿只要一停止,那些女孩的命運似乎就要步入悲劇。

鄭允看著瓶子中的白色物體,似乎已經看得入迷,他的目光就停留在上面,再也移不開了,神秘的白色物體,在空氣中似乎也看不出什麼來,透明的液體慢慢倒入水中,與之攪拌在一起,最後再加入抑制劑,差不多就已經完成,只是這些女孩可能到死都不會知道,自己是被什麼害死的,頂多只會體會到死前的痛苦,生不如死,彷彿就像身處在地獄一般的苦痛,將會深刻體會到。

鄭允走到其中一道門,打開時,露出恐怖的笑容來,並動怒似的說著:「好了,現在就輪到你們了,我的實驗終於大功告成,現在就先用你來做實驗,出來,快點。」

兩天前的女子正跪在地面,她的眼淚好似止不住般的流出,並求饒似的說著:「放過我吧,拜託你了,不如我向你磕頭,只要你可以放我走,更何況,我和你無冤無愁的,還是不要製造仇恨比較好。」

鄭允看到女子的眼淚,反而很心煩,他的眼神彷彿已經變的陌生,他忍耐似的說著:「那可不行,你還是把眼淚收起來,這招對我沒用,我勸你最好現在過來,坦白說,我可不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,如果逼急了我,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。」

女子原本還好聲好氣的說著話,直到被拖在地上之時,她似乎被男子粗魯的動作給嚇到,到最後乾脆大聲哭喊著:「不,不要,你這樣會遭報應的,你知道嗎,殺人是要償命的,所以還是趁早想清楚,我們都放過自己,啊,我求求你了。」

鄭允把女子拖到桌子邊,不知道到底要幹什麼,只是他拿出美工刀,並放到女子的臉上,威脅似的說著:「我跟你講,我可沒有時間跟你耗,你不如還是乖乖聽話,不要再隨便亂動,不然受傷的會是你自己也說不定。」

女子知道如果現在硬碰硬也不太好,不如還是看時機再說比較好,她只能先假裝似的說著:「你不要亂來,把刀拿開,我們有話好好說,不要這樣,大不了我不亂動就是了。」

鄭允看女子似乎聽話了,這才安心的做著自己的事情,他隨即把白色的液體倒入一個大的臉盆,那個液體在女子看來像是已經稀釋過的,可是說真的她一點也不想嘗試,反而逃走的想法是愈來愈強烈。

不如就趁現在吧,她趁著鄭允正在專心做自己的事情之時,偷偷的移動腳步,在地面上幾乎是放慢腳步,以致於都沒有出聲,就好像是無聲的一般,靜悄悄的模樣,全都是為了逃生的欲望,這股想法強烈到鄭允就在身後也沒有發現。

獅子的化身《酒後吐真言》

李義整個下午就忙著為這件案子而操心,他午餐也只隨便塞了一片吐司,和一罐牛奶,幾乎是沒什麼在進食,只是專心做著自己的事情,忙到天黑了,才發現外頭都已經暗了,下班時間即將要到了,大家都忙著要趕去下班。






他這時才感覺到自己的肚子是空的,似乎從午後就沒有再進食,看樣子是時候該去吃一頓飯,要不這樣下去,胃也會受不了。







李義抬頭就見阿洪還在座位,他就這樣突然決定,反正如果沒人要吃,就乾脆自己去,他幾乎是肯定的說:「阿洪,你說的那家火鍋店在哪裡,我們乾脆現實去吃吧,反正案子也有了最新進展,是時候可以休息。」

阿洪一時之間竟難以回答,他停下手頭邊正玩著的手遊,一臉不知所措的說道:「蛤,你要現在去,大家都已經跑光了,你才說要去,也太突然了吧。」











李義說著說著就要從椅子起來,似乎要起身走向外頭,他面無表情的說道:「是嗎,你不想去的話,就算了,大不了我自己去,反正沒差 。」










阿洪看著李義的動作,他也馬上做出回應,手機放在口袋邊,先一步走到門口,並喜悅般的說道:「沒有,我可沒有這樣說,你怎麼會這樣想,再說你一個人吃不會孤單嗎,我們還是一起去吧。」









街上的繁鬧喧囂好似淹沒了整個都市,這家火鍋店正好就位於人潮最多的地方,地理位置也最好,生意一看就很多,當兩人到時,店內正熱鬧著,就快坐滿人,阿洪急著說:「到了,應該就是這裡,不如我們進去吧,要不然就快沒有位子了。」










李義是被硬拉著進去,他慢吞吞的步伐正好在阿洪急促的步伐變的快了許多,他慢悠悠的說道:「你急什麼,不是還有位置,就慢慢來吧,如果沒吃到,就下次再來就好。」

店內客人太多,以致於爆滿,加上現在又是開幕的促銷活動,人們早已擠的水洩不通,阿洪看著李義哀怨的說著:「你看,果然沒有座位了,現在怎麼辦。」










早上的後輩似乎也來到這裡,他就坐在中間位置,一群人坐在一起,有男也有女,他訝異的問著:「前輩,你們怎麼會來這裡,如果沒有位子坐的話,不如就和我們一起吧 ,反正大家坐在一起不是很好。」

阿洪看著大家都沒有不滿,這才拉著李義坐下,兩人就坐在最角落的位子,後輩們忙著斟酒,在前輩的酒杯中,一杯滿滿的量,就已經足夠炒熱氣氛,他客氣的說著:「可以嗎?那我們就不客氣了,謝啦。」









李義這突然用手遮杯子的舉動,反而讓在場的大家都尷尬,不知該如何是好,他開口拒絕道:「不了,我不用了,謝謝,等下我還要回局內工作,就不了。」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阿洪花費了不到三秒鐘的時間,就掰開李義正掙扎的手臂,他對著其他的人使眼色,並命令著說:「沒關係啦,就喝一杯,這樣不會醉的,來,快倒。」










李義氣呼呼的直接把啤酒一飲而下,也不管是否真的會醉倒,只是當時正在氣頭上,他習慣性的拿起杯子說:「你,真是的,等下真的醉了,就都不用回去。」











但即使是這樣,酒還是一杯接著一杯喝下來,就像是上癮一般的速度,李義只要一旦沾上酒,就再也停下來,本來剛剛還是清醒的狀態,現在腦袋卻已經開始昏昏沉沉的,眼睛也變的渾濁。


阿洪就坐在旁邊,是想阻止也阻止不了,只能在一旁乾著急的說著:「好了,不要再喝了,你不是說等下還要回去處理,現在就已經喝掛,等下要怎麼回去。」










李義喝了酒以後,簡直就像是脫了疆的野馬,怎麼拉也拉不回來,他如此興奮的說道:「沒關係,今天我心情好,就多喝一點,大不了明天再來上班就好,你們說是不是,哈哈哈。」











有一個男同事竟在酒醉的情況下胡言亂語,他衝著現在自己是渾身酒氣,大膽的問出:「李哥,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,為何今天一整天都在盯著書本,上面是不是有什麼案件的線索,可以分享一下給後輩吧。」












李義大概是瘋了,他藉著酒氣,乾脆把平常都藏在心裡的話,一次說出來,也絲毫不顧忌其他人的眼光,他毫不避諱的說道:「好啊,我跟你們講,今天我發現一件很有趣的事情,在圖鑑上,我終於發現心形符號代表的意思,它象徵的原來是愛情,可是那些受害者的身上卻都有,你們知道為什麼,因為她們渴望愛情,簡單來說就是缺愛,你們說好笑不好笑。」

現場的氣氛似乎因為李義的一句話而僵掉,連正要遞到口中的酒杯都停下,一致盯著李義那誇張的笑聲,他們沒想到酒竟然會毀掉一個人,毀的這麼徹底,李義平常認真而又安靜的模樣,在這一刻似乎全部崩塌,他的形象好似已經回不來了,畢竟玩笑開的太大好像也不太好的樣子。






就連阿洪在一時之間竟也愣住,不知該如何收拾接下來的情形,直到李義的笑聲停止,嗙一聲,倒在桌子,他似乎這才回過神來。









阿洪一看情況不對勁,就想著還是走為上策,他對著一旁的後輩使了個眼色,並趁機說著:「小王,我們今天就先到這裡吧,我看你們也累了,而且他也喝醉,不如就先這樣,我還要送他回去。」










小王似乎接收到了前輩的目光,他假裝看了看手錶,並對著在場的同事們說著:「哦,對,我們該回家了,時間都這麼晚了,你們不是要回家陪老婆和小孩,快走吧。」




聚餐才不到十二點就已經結束,時間才指向十點而已,可某人卻已經喝到醉醺醺,連路都走不穩。










一群人已經迫不及待的搭上計程車,準備要去續攤,只有小王還沒上車,他睜著眼睛依然清醒的說著:「前輩,那我們就先走了,真是抱歉,我們不知道,李哥不會喝酒,下次一定會注意,那明天見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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