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王似乎感受到了不尋常的氣息,但是他也沒有明說,只是沉默的說著:「好,我知道了,我不會再過問。」兩人坐上的警車,在車上安靜的氛圍下漸漸駛離,但似乎也同時帶走了原本安逸而平靜的生活。
「可是前輩,這筆錄是證人自己親口說出來的,我只是照實記錄,這可不是我的問題,還有你怎麼能罵我笨蛋,你這樣是漸駛離,但似乎也同時帶走了原本安逸而平靜的生活。
自從阿洪死了以後,李義變得更加陰晴不定,常常時不時就在亂發脾氣,像這次又是為了類似的案子與新人起了爭執,他用極具污辱性的字眼說著:「你是笨蛋吧,為什麼連做筆錄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,我不是教過你很多次了。」
新來得的後輩還幹不到一個禮拜的時間,就已經被罵了十次以上,他這次是忍無可忍,理直氣壯的說著:「可是前輩,這筆錄是證人自己親口說出來的,我只是照實記錄,這可以不是我的問題,還有你怎麼能罵我笨蛋,你這樣是已經構成公然污辱罪,我是可以告你的。」
新來的後輩挺直了原本高大的身軀,就好像自己是對的,他氣不過的說:「不,前輩,我實在是無法再忍下去,他動不動就叫我笨蛋,不然就是白痴,再這麼下去,我會先被逼瘋的。」
只剩下其他人尷尬的留在了現場,就連小王也不知該怎麼辦,如果這種時候有振洪哥在就好,他會知道該怎麼樣,才能讓前輩消氣,只可惜人已經不在,剩下的只有痛苦的回憶。
女子的聲音陰沉而又冷漠,她幾乎是沒有笑容的說著:「喂,你不是想抓到殺死那個警察的兇手,也許我可以幫你,只要你也可以來幫我的話,我是有能力可以找到一點線索。」
女子就像是來通知一般,又像是在命令似的說著:「如果你想知道,那就現在來這裡見我,我會等候你的到來,就在雙連別墅而已,你只要現在搭上我為你準備的車子就好。」接著就很沒有禮貌的把電話掛掉,只留下一聲聲的嘟嘟嘟。
沒想到突然就有一群黑衣人衝上前,似乎是要強行帶走李義,他們互相帶著墨鏡,只說了一句話:「大小姐,請你現在過去,所以抱歉了。」就架著他直接到了銀白色的轎車上面,頓時人已經消失在警局。
坐在前面副駕駛座的男子突然開口,還一副振振有詞的樣子說著:「這句話還是請你和大小姐說吧,我們是遵照上面的命令在做事,沒辦法違反上頭的命令,如果對你失禮了,那麼只能請你諒解。」
一群黑衣男子排成兩大隊,直線前進,轉眼間已經進入房子內,只留下一個領頭的還在對著李義說:「你在這裡等吧,等一會兒會有人來接你的。」
李義是一路被強行帶來的,神情看來不是很高興,自然他講話也是帶著怒氣的說著:「是,我就是,她人呢,在哪裡,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可以講話。」
老先生只是點了點頭,並且嚴肅的說著:「嗯,你們好,好好打掃吧,千萬不要給大小姐抓到把柄,聽到了吧。」就像是一種象徵性的習慣,這裡的人似乎都很尊重這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老管家。
老管家依然是好脾氣的講著:「李先生,請吧,大小姐已經在裡面等你很久,請跟我進來。」他就走在前頭,黑皮鞋啪啪啪的聲音帶領著李義來到了紅色的沙發前。

自從最親近的人死後,這個世界彷彿也開始崩塌,似乎不再正義,而是充滿醜陋與罪惡。在一次可以改變的契機下,他選擇了最令人不恥的決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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