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允似乎往後退了幾步,但他還是不敢疏忽大意,眼睛依然盯著女子而看,只是雙手放在桌子兩邊,並且說著:「ok,我不碰你就是了。」
小魚吸了一口氣,似乎是在對著世界做最後的告別,她想著以後可能就再也見不到爸媽了,但她並沒有哭,反正人都會死,只不過是早死晚死的問題。
她鼓起勇氣進入臉盆的那刻,外面的聲音彷彿已經聽不到,臉上只有刺痛的感覺,甚至還癢癢的,就像是上千隻的蜜蜂爬在上頭一般的痛楚,這是現在最真實的感受,就好像快要無法呼吸,但小魚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,她早在進入水裡的那一刻,把幾根手指放入水裡面,動作小到就連鄭允也沒有注意到。
聽說屍體上如果沾上奇怪的東西,是會在骨頭上顯示出來的,小魚照著書本上的內容照做,不一會兒,她也跟著另一名女子一起斷氣了。
這天警局內,又在討論半個月前發生的案子,依然是無法知道凶手是誰,即使有再多的警察好像也沒有用,案子還是依然在發生,而且是持續發生著,人們依然每天生活在恐懼的陰霾當中。
白色的黑板上貼著那些受害女子的模樣,在會議室內,大家面對面坐在一起,正商量著,小王舉手,他質疑著:「李哥,我有一個問題,你說兇手有可能是專挑弱小的女子下手,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些女子的平均身高都在170以上,那兇手的身高起碼也要有180以上。」
李義顯然聽不進別人的意見,他似乎自認為自己的意見是正確的,並且頗有自信的說道:「你說的沒錯,可是你要想著萬一他是一個只有170以上的人,也是可以從背後偷襲那些女子的,況且現場留下了腳印之類的證據,難道這樣還不夠明顯。」
此時,阿洪從背後出現,他如往常拍了拍小王的肩膀,並且也認同著:「小王,你不要介意,李義這個人就是這樣,他不會聽別人的話,他只相信自己親眼找到的證據,雖然我也和你的想法相同。」
李義不願意讓其他無辜的人捲入,他不同意的說道:「可是你是阿洪的女朋友,萬一發生什麼事的話,我很難向他交待,我看還是算了吧,再另外想辦法好了。」
李義是擔心會出什麼差錯,他是想盡要說服,並且勸道:「小綠,你不能這樣,阿洪如果知道的話,他會生氣的,而且太危險了,我們還是再想其他的方法。」
小王的手就壓在男子的肩膀,他對著辦公室內唯一一個並不忙的李義說著:「前輩,這個男人在外面鬼鬼祟祟,他說是要來自首的,好像是半個月前的案子,於是我就把他抓進來了。」
李義看著眼前正畏懼著的男子,四肢短小,身高也不是很高 ,一看就不是能殺害比自己高的女子,「你說你是兇手,那之前為何都不來,等到過了三天才要來,這未免也太說不過去了。」
李義不是很相信男子的自白,相反的更相信自己看到的證據,他確定的說著:「哦,可是在現場看到的就只有你,嫌疑人也就只有你,不如還是一起承認了吧,這樣罪行也會比較輕。」
李義似乎這才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,他看著上面的化學成分,突然感到恐慌,他最後不禁罵出了:「拿來我看看,這怎麼會,難道是我判斷錯誤了嗎 ,這麼說兇手到現在,shit。」
兇手來到警局時,早已經是下班時間過後,李義根本來不及通知,他到著其他同事回答著:「她30分鐘前就已經下班了,還穿著一件有心形符號的碎花裙,怎麼了嗎。」

徵兆就像是一種模式一樣,總會突然到來,而且讓人措手不及,就像是一種危險的預兆。
讚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