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義好不容易才把案子完整的形容出來,他現在最在意的就是女孩身上的特徵,他與男子面對面的說著:「就是那個女孩她的身上好像有心形耳墜,總覺得跟以前的案子很類似,但就是忘記了,你說我該怎麼辦才好。」
男子聽李義這麼一講,這才靈光一閃,內心中有了答案,他驚訝的說著:「你說的那個女孩身上也有心形的東西,那就神奇了,上次的無臉女屍好像也有這個,你難道不記得了嗎?我記得還有照片的,等等,我找一下。」
男子不管怎麼找就是沒有,只能急忙向一旁的同事尋求幫助,他特別著急的說著:「小王,你之前說的那張照片放到哪兒了,我怎麼都沒有看到,我現在就要。」
小王一聽到前輩的呼喚,就放下手頭邊的公事,他抬頭與上面的男子很有禮貌的說著:「咦,沒有嗎?我上次和你講過了,就放在你最下面的櫃子,是你沒有仔細找吧,前輩。」
李義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,他看著照片中的女子,身上就有心形符號,正好就是項鍊的模樣,這才點了點頭說道:「對,沒錯,就是這張,真是太好了,我怎麼會沒想到這件事情呢。」
夜晚,總是不由自主讓人心亂如麻,幾乎是毫無理由的,就連人們也不能明白夜晚為何如此陰森而恐怖。
女孩那年邁的母親就守在電話前,正囑咐著,她憂心的說著:「嗯,要快點回來,外面很危險,最近這段時間很不平靜,你以後還是早點回來吧,這樣我才不會擔心。」
女孩的父親顯然不是很關心,他悠閒的泡著茶,嗑著瓜子,盯著眼前的電視哈哈大笑,他毫不在意的說著:「不用吧,她不是說要回來了,況且現在也才九點而已,還早呢,你就不要擔心了,還是來這裡坐吧,要不晃的我頭疼。」
今天正好是一顆滿月,但滿月中似乎帶有一顆詭異的眼睛,就像是在盯著地面,女孩正獨自走在街道,人們早就已經回家,剩下就只有路燈相伴,女孩悠哉的吹著口哨,可以看的出她的心情正好,就在大街上吹著,甚至還可以聽出愉快的旋律,但這似乎也是一步步邁入死亡的前奏 。
山中,鄭允已經在小木屋,天花板的燈光此刻正是呈現暗黃色的景象,特別的暗淡無光,絲毫感覺不到溫暖,只感覺到了都市人的冷漠,在這個小木屋裡面彷彿就像是沒有人的氣息。
現在又過了一天,時間雖然已經是早晨,但在這間小木屋裡面,似乎沒有,即使陽光打進來,看起來也是暗無天日的樣子,桌子擺著從山中摘來的野菜,這些都是鄭允自己研究出來的,青菜全都是採用天然肥料的,沒有什麼污染,也都不噴農藥,基本上是很營養健康的。
鄭允嘴裡哼著歌,他拿著油燈漸漸走到了牆壁,摸到牆壁中間鏤空的部分,使勁力氣推開時,正好已經是一道門的高度,可以隱約看的到一排排的階梯,恰巧就是通往地下室的道路。

在這月慌心也慌的夜晚,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,尤其是在暗巷中被拖走更是如此,似乎成為一種常態,尤其是在這病態的社會下更是這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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