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就不怕我把你已經江郎才盡的消息說出去」
李鈴想著只有這個弱點才能自保。
「去吧,反正我會繼續用你的作品來代替」
女子知道李鈴無法靠自己獲得名聲與地位。
「我已經得獎了,憑什麼要在你的手下工作」
李鈴不樂意受限於他人,尤其又是眼前的女子。
「哦,可是我能與大家說你是偷我的作品才得獎」
女子可是很有自信能取得大家的信任。
「不,我相信主辦單位不會相信你的鬼話」
李鈴相信世界上還是有公平存在的。
「哈,原來你是這樣想的,真是太可笑了」
女子無奈的搖頭,一副李鈴太單純的樣子。
「怎麼,你是認為我很可笑就對了」
李鈴本來有那麼一刻認為女子很可憐,現在可是一點也沒有。
「是啊,你以為努力就會有用,才不是,在這個世界上,最重要的還是要靠關係」
女子可是已經在社會多年,早就已經看了太多。
「你說謊,我相信只要努力,總有一天我會成功」
李鈴到現在還相信世間有美好的事物存在。
「你啊,就是太單純,才會活該被我利用,這就是你最大的弱點」
女子曾經也像李鈴一樣抱持著只要努力就會成功的信念。
「反正我今天只是來告訴你,我不要再替你幹壞事」
李鈴現在只想解決最重要的事情,其他的改天再說。
「哦,你確定你真的想通了,我都說了這麼多,你還是執意要這樣」
女子可是已經費盡唇舌在想辦法挽回。
「對,反正我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,就不再需要你」
李鈴在來的路上,就已經想通。
「那可不行,我可不希望你的地位高過於我,這是不對的」
女子不能眼睜睜看著一手培養的徒弟就這樣離去。
「你是要壓榨我到沒有能力創作出來吧」
李鈴在這一瞬間才知道女子真正的本性。
「是啊,所以你一開始乖乖的聽話不就好了」
女子本想著等到李鈴沒有利用價位就拋棄掉。
「你現在的意思是不肯放我走就對了,那就沒辦法了」
李鈴想著如果今天談不攏,那就只有最後一個方法。
「我跟你講,你被我利用可是你的榮幸,這種機會就應該好好珍惜」
女子自顧自的走進客廳,正準備要坐下來收看電視。
「是你先這樣的,可不要怪我不留情面了」
李鈴拿出已經預藏好的玻璃碎片,打算從背後下手。
「啊,你竟然敢」
女子驚訝的說不出話,實際上是已經被割斷了氣管。
「應該死了吧,這個死老太婆,好好和你說你不聽,偏偏要和我做對」
李鈴看著已經斷氣的女子就這樣倒在沙發中。
「鈴,你現在在哪兒,我們不是約好要去吃飯」
刑立在電話中的表情看來充滿喜悅,畢竟是第一次約會。
「刑立, 你來我這裡一趟,我又殺人了」
李鈴沒有以往的慌張,語氣更顯得平淡。
「什麼,好,我馬上就過去,你等我」
刑立沒想到才半天沒見面,李鈴就又惹出事情來。
過程中,兩人合力把屍體丟到郊外,讓野狗去啃食其身軀,以毀掉真正的死因,以及其真實身份。
這個事情長達三年都沒有被發現,因為找不到屍體,李鈴買下女子的房子,與刑立一同住在屋簷下,而在藝術界聲勢也逐漸有了好轉,事業步上正軌,李鈴在這三年年之內就獲得大大小小的獎項,成為藝術界新一代的新星,被稱為最有潛力的新人。
「你看我就說你會成功的,現在果然應證了我的想法」
希兒與李鈴的關係似乎也有了轉變,變得更好。
「嗯,話說回來,最近那兩個男人怎麼都沒有看到」
李鈴記得這幾年希兒一直都有很多的追求者。
「哦,我把他們趕走了,畢竟我又不喜歡他們」
希兒目前還不想結婚,所以就果斷拒絕。
「可是他們很有錢,長相也很帥氣,為什麼不要」
李鈴很羨慕希兒擁有的一切,可希兒卻不稀罕。
「不要,我不想那麼早步入婚姻,而且嫁入那種家庭是很困擾的」
希兒不想被婚姻束縛住,她只要現在的生活就夠。
「可是你已經25歲,應該夠了吧,難道你要到30多歲才結婚」
李鈴要是希兒就直接答應,可她並不是。
「不,我也許一輩子都不想結婚」
希兒想說有錢就夠了,幹嘛還要男人。
「啊,這樣不太好,女人活到一定的歲數,不就是要結婚」
李鈴可是很嚮往那種生活,她一直以來的願望就是做家庭主婦。
「誰說的,法律又沒有規定,而且我如果結婚,不就要整天伺候男人,我才不要」
希兒可是很有自己的想法,她只想要一個人過活。
「那樣不好,那什麼才是對女性最好的」
李鈴認為女生的職責就是為家庭付出。
「當然是自由,女生如果生孩子,不還是自己在帶」
希兒不想整天都過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。
「你說的也對,可是我認為」
李鈴顯然還有話要說,只不過電話卻在這種時機下響起。
「你等等,喂,你說什麼,貨物沒辦法準時到達,你在開什麼玩笑,好,我馬上過去」
希兒緊接著就切掉電話,一副很緊張的樣子。
「怎麼,你有事情,那你先去忙,反正我也差不多該走了」
李鈴想著等一下還有一個訪談需要去。
「好,抱歉,那我們改天再聊」
希兒對於李鈴感到抱歉,但現在真的抽不出時間。
「嗯,我們再打電話聯絡」
李鈴起身準備走出門外而去。
「再見」
李鈴一人在沙發上對著電視傻笑,一聲,清脆的門鈴聲響起。
「珊莉,你在嗎,開門啊,怎麼不開呢,真是奇怪」
外面是一個陌生的女聲,口中正喚著熟悉的名字。
「來了,請問你是誰,師傅她現在不在」
李鈴為了不引起懷疑,不得已只能開門迎接。
「你又是誰,為何會在珊莉的家中,快說,不然就報警了」
女子滿臉戒備,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人。
「我是她的徒弟,你呢,你是誰」
李鈴先開口講出自己的身份,以打消懷疑。
「是嗎,我怎麼不知道,我可是她身邊最親近的人」
女子探頭往裡面查看,發現屋內的擺飾都變了。
「那你說說你今天來有什麼事,我等師傅回來再轉告」
李鈴現在只想趕快打發女子走。
「不行,這件事我必須親自告訴,而且很重要」
女子似乎不急,沒有要馬上離開的意思。
「那你是誰呢,總要先報上名字吧」
李鈴擋住大門,不讓女子踏入屋內。
「我是她從小到大的朋友,我叫安,你說我有沒有資格呢」
安這下終於可以進入屋內,看看屋中的裝潢。
「你師傅呢,什麼時候回來,為何屋內的擺設全變了」
安從剛剛就一直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。
「嗯,師傅她突然想改變屋內的擺設,這樣會比較有靈感」
李鈴只好掰一個藉口來瞞過這個安。
「這怎麼可能,這些一看就是廉價的藝術品」
安知道珊莉是不會在家裡放著低俗的劣質品。
「你果然很暸解她,連她喜歡什麼都知道」
李鈴本來還想好言相勸,現在看來是不能。
「對,所以你到底把珊莉藏到哪兒去」
安轉頭正要繼續質問,卻被李鈴突如其來的偷襲。
「你就不該問這個問題的,知道嗎」
李鈴拿起花瓶就往最脆弱的部位砸去。
「你究竟是誰,為何要殺我,難道你 ………..」
安正要說下去,碰一聲,是花瓶打破的聲響。
「沒錯,她被我殺掉了,只可惜你來不及報警」
李鈴很大方的就承認自己殺人的事實。
「你這個該死的女人,竟然敢這樣做」
安倒在地上, 死命掙扎要爬到門口。
「對,誰叫她一直壓榨我,那是她活該」
李鈴把花瓶的碎片包在手帕,又往安身上砸。
「你會有報應的,咱們等著瞧」
安說下這句話以後,就一動也不動,就此死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