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白當天晚上完了以後,就收拾完行李,大家沒有來告別,就好像從來沒有發生一般,算了,反正人們一直都不喜歡我,他們只在乎成績而已,誰會喜歡一個放牛班的學生,從小為了引起父母的注意,常常在學校打架,但反而更引來他們的反感,每次只要心情一不好,就會跑到爺爺奶奶家療傷。
爺爺:「白白回來看爺爺了啊」爺爺面帶歡喜。
阿白:「爺爺,我不要回去,永遠和你在一起好不好」阿白淚眼汪汪的抱著爺爺。
爺爺:「那怎麼行呢,媽媽會擔心你的」爺爺雖然也很心疼小孫女,可是也沒有辦法。
阿白:「媽媽她只會和爸爸吵架,才不會管我」阿白才小小年紀,就知道自己不受歡迎。
爺爺:「白白來吃塊餅乾」爺爺拿著蘇打餅乾放到阿白手中。
阿白:「嗯,好鹹哦」阿白不喜歡吃不甜的餅乾。
爺爺:「來喝個水,把眼淚和餅乾一起吞下去就不難過了」爺爺把桌子上的溫開水遞給阿白。
只可惜爺爺現在已經躺在床上不記得自己了,對了,還要去跟奶奶告別呢,阿白看了下手錶,發現時間正好,她走到走廊中間停下。
奶奶:「阿白,你要走了嗎」奶奶似乎感應到了,藏在遺照中的靈魂跑出來。
阿白:「是啊,奶奶你要保重」阿白向奶奶告別後,就拿著行李走出去。
阿白出大門時,已經有一台車在等她了。
律師:「小姐,你好,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律師」律師早在遺產轉移給阿白以後,自己也自動變成阿白的專屬律師,但其實是叔叔擅自決定。
阿白:「好,那我們現在要去哪裡」阿白上了後座以後,就開始問。
律師:「小姐,已經幫您安排好了新的住處」律師早就已經處理好生活方面的問題。
阿白:「那走吧」阿白盯著窗外熟悉的景色漸漸變得陌生。
到達公寓時,已經是七點左右了,阿白進到室內,淡紫色的牆壁,加上水晶吊燈,還有一張沙發加一張小桌子,面前則擺著液晶電視,再往裡一走有一間臥室,白色的雙人床,浴室和臥室連接,蓮蓬頭,加上可以躺上兩人大小的按摩浴缸。
哇,這也太誇張了吧,我從來沒有住過這種房子,阿白實在太驚訝。
律師:「請問小姐還有什麼事情需要吩咐的嗎」律師站在玄關處,遲遲不進來。
阿白:「哦,不用了,這樣就好」阿白對這樣的房子已經很滿意。
律師:「那小姐沒有什麼事的話,我就先回去了」律師還要回家處理其他的事務。
阿白:「好,你回去吧」阿白正好也打算休息一下。
阿白躺在床上,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,不知不覺中,睡著了,隱約中,好像有一股白煙襲來,起初阿白以為只是一場夢,可是到後來愈來愈不對勁,她睜開眼一看,四周全是火光,這是怎麼回事,我只不過是睡一覺而已,為什麼一醒來就變這樣,不行,要逃出去,我可不能死在這裡。
阿白從床上走下,緩慢移動到房門口,一路蹲低爬行,到了客廳時,已經火光一片,根本逃不出去,怎麼辦,難道我真的要死在這裡,阿白因吸入過多,導致呼吸愈來愈微弱,眼睛也開始模糊,突然一面鏡子倒在阿白的身上,終於昏迷。
救護車到時已經是10分鐘後,阿白順利被送入恐怖診所,阿白在這時艱難的睜開眼,這是手術室嗎,原來我沒死。
阿白:「救救我」阿白握住杰利的手,用已經被灼傷的聲音開口。
杰利:「你放心,很快就會不痛了」杰利戴上手套,正要開始手術時。
Tom:「等一下,你先不要動手」Tom卻突然進來,阻止了杰利。
杰利:「怎麼了,你要幹嘛」杰利用著很不耐煩的語氣與Tom對話。
Tom:「你先和我出來一下」Tom直接把杰利從手術室拖出來。
Andy:「你不能對她下手」Andy早就站在門外,等他們很久。
杰利:「這是為什麼,你不會是突然覺得她可憐吧」杰利突然被打斷手術,心情很不好。
Tom:「才不是呢,是因為她是小小的朋友」Tom有去查過這些病患的基本資料。
杰利:「那又如何,你不會是叫我放棄吧」杰利可沒有這麼偉大的胸襟。
Tom:「嗯,你就放過她吧」Tom不希望小小醒來以後看到這一幕。
杰利:「不行,我還是要動手術」杰利不可能為了一個陌生人而違反原則。
Andy:「你想看到小小傷心嗎」Andy希望杰利能夠改變想法,即使是為了小小。
杰利:「她只是一個背叛者,不值得救」杰利痛恨阿白對小小沒有伸出援手。
Tom:「這樣吧,再找一具更美麗的屍體給你」Tom提出杰利無法拒絕的條件。
杰利:「不要,我要分屍解剖大全」杰利終於停下腳步,似乎是已經同意。
三人給「那些人」換了一具身份不明的屍體,反正「那些人」應該也看不出來,而阿白則送她到了機場。
阿白:「真的很謝謝你們」阿白沒想到自己還能活下來,所以對Andy他們更感激。
Andy:「不用謝,反正我們也不是為了你」Andy即使到了現在還是對阿白有怨恨。
Tom:「他不是有意這樣說的,你不要放在心上」Tom知道當年的事情並不能全怪阿白,而是因為上一輩的緣故。
阿白:「我知道,是因為小小」阿白知道Andy他們不能原諒自己的爸媽。
杰利:「唉,真是可惜,如果你不是小小的朋友,那該有多好」杰利直到現在都還在念念不忘,解剖阿白的事情。
Tom:「好了,你跟律師趕快走吧」Tom早在動完手術以後就叫來了替阿白服務的律師。
阿白:「好,那拜拜」阿白這一走,將是很久以後。
